雨珠还挂在两人睫毛上，唇瓣分开时带起一丝水汽。
    Ling刚抬手想抹掉Orm唇角的水痕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刻意的咳嗽。
    Kai站在不远处的，背对着他们，手里的信号筒转了半圈：“Orm，我们该回去提交任务了。”
    Orm的耳尖瞬间发烫，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，银链在掌心缠成了圈。
    Ling却没动，只是侧头看向Kai，声音里还带着点未散的哑：“Kai。”
    Kai转过身，对上她的目光。
    “谢谢你，”Ling的视线往Orm那边偏了偏，又落回他脸上，“还陪在她身边。”
    Kai愣了愣，随即笑了，挠了挠后脑勺：“我们是同伴啊。”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，“你也是。”
    Ling没再说什么，朝Orm走近半步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：“等我，叁天后。”
    Orm的指尖猛地收紧，喉结动了动，“嗯”了一声，转身走向Kai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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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Orm推开公寓门时，玄关的木地板发出熟悉的吱呀声，却在抬脚的瞬间顿住。
    ——空气中混着一丝极淡的气流波动。
    她反手带上门，指节在门锁上叩了叁下，同时掌心凝起薄冰，银链顺着袖管滑到指尖。
    “别紧张。”
    客厅的阴影里传来声音，Ling从沙发上站起身，兜帽滑落，露出额角新结的痂。
    她手里正转着个空水杯，杯壁凝着层细薄的白霜——是Orm早上出门前冻在冰箱里的。
    Orm的银链骤然绷紧，又缓缓松开。
    她反锁好门，径直走向窗边，指尖在窗沿一抹，冰雾顺着缝隙漫出去，在窗外织成半透明的冰网。
    做完这一切，冰蓝色的瞳孔里带着难以置信：“你怎么敢……”
    “风比结界快。”Ling耸耸肩，将水杯放在茶几上，杯底与桌面碰撞的轻响里。
    “火影的暗部换岗有叁分钟空隙，够我从东墙翻进来。”
    Orm走到她面前，视线扫过她耳后那道还泛着红的伤口，指尖不自觉地蜷起。
    Ling抬头，目光落在她护额下的碎发上，“你今天去火影楼了？”
    “嗯，处理上次任务的后续报告。”Orm在她旁边坐下，冰雾自动漫过两人之间的茶几，凝成两杯温水。
    “长老团又提了冰窖搜查的事，没什么新意。”
    Ling没接水杯，反而侧身靠近半寸：“你单独住这，也是他们的意思？”
    “方便观察。”
    Orm笑了笑，指尖在杯壁上划着圈，冰纹顺着轨迹蔓延，“也好，省得族人跟着受牵连。”
    “下次进来前，提前用这个。”
    她另一只手抬起，银链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缠了一圈，冰雾顺着链节凝成个极小的冰纹印记，“我能感觉到。”
    Ling的指尖在那冰纹上轻轻摩挲，突然笑了：“知道了，上忍大人。”
    Ling的尾音带着点调侃的笑意，指尖还在那枚冰纹印记上轻轻蹭着。
    Orm的睫毛颤了颤，没抽回手。听到调侃脸上没有半点波澜，耳根却悄悄漫上一层薄红。
    “少拿头衔压人。”她的声音很淡，任由银链在两人腕间缠得更紧，像道不会松开的结。
    Ling望着她把情绪收进平静的表象里，连害羞都成了只有凑近才能窥见的样子，不由得心酸。
    Ling转头看着Orm，肩背轻轻撞了撞她的肩膀。
    “变了好多啊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感叹。
    目光落在Orm紧抿的唇上。唇线比从前清晰，却依然带着点天然的淡粉。
    “以前被逗两句，手就一直冒冰块。”
    Orm侧头看她，视线扫过她唇角那道极浅的疤，指尖在杯壁上的冰纹顿了顿：“你不也一样。”
    话音刚落，Ling凑近，鼻尖擦过她的脸颊。
    Orm的呼吸猛地顿住。
    客厅里的空气像被冻住了，只有两人交握的手腕处，透着点灼人的温度。
    Ling的吻落下来时，轻得像雪。
    先是落在她的唇角，试探似的碰了碰。Orm没躲，只是睫毛垂得更低，银链在掌心缠成了死结。
    这个吻很慢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重，两人慢慢躺倒在沙发里。
    直到Orm的呼吸渐渐乱了，Ling才微微侧头，加深了这个吻。
    舌尖探进来时，Orm的身体瞬间绷紧，随即又放松下来。
    她的舌尖扫过Orm的齿间，带着特有的清冽气息，混着她唇齿间淡淡的冰雾味。
    勾住Orm的舌尖，交缠在一起，彼此互相交换着气息。
    Orm的指尖陷进Ling后背的衣料里，那里的肌肉绷得很紧，带着常年练刀的紧实感。
    她能感觉到Ling的呼吸越来越急，吻也变得越来越深，像要把这五年的空白都填满。
    Orm的另一只手顺着Ling的脊背往上，穿过她的发，攥住了那束垂在颈侧的黑发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    Ling低低地哼了一声，带着点被纵容的喟叹，抬手揽住她的腰，向下贴着Orm的上方。
    Orm的侧脸贴在她的锁骨处，能清晰地听到她加速的心跳，像擂鼓一样，震得自己心口也跟着发颤。
    Orm的唇瓣被吻得发红，呼吸还没平复，冰蓝色的瞳孔里蒙着层水汽，没了平日的清冷。
    她看着Ling同样泛红的眼角，突然别开脸，耳根的红蔓延到了下颌线。
    Ling笑了笑，抬手替她理了理被弄乱的碎发，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廓：“还是会害羞啊，上忍大人。”
    Orm没说话，只是反手攥住她的手腕，把她往自己这边拽了拽。
    Ling顺着她的力道前倾，鼻尖撞在她的额角，带着点细碎的痒。
    Orm的唇瓣压下来，她没什么技巧，模仿刚才Ling的动作，舌尖笨拙地舔舐Ling的唇瓣，带着点执拗。
    Ling的呼吸一窒，随即笑了——笑意闷在唇齿间，化作更缠绵的辗转。
    她抬手按住Orm的后颈，让这个吻更深些，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，轻轻捏了捏她的侧腰。
    Orm的身体瞬间绷紧，她的指尖在Ling的发间收紧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，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。
    Ling的吻滑向她的下颌，舌尖扫过她颈侧的动脉，那里跳得像要冲破皮肤。
    她感觉到Orm的颤抖，“Orm……”她的声音哑得厉害，指尖在她后背轻轻摩挲。
    “我们做吧”Orm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响起
    Orm冰蓝色的瞳孔里映着她的影子，再没了平日的清冷：“13岁，知道你是影子后，我……害怕你对我的好，是为了完成任务”
    “害怕你为了保护我而遍体鳞伤。”指尖无意识收紧，攥着Ling后背的衣料。
    Ling的动作顿住，掌心贴着她后背的温度骤然升高。
    她看着Orm泛红的眼角，那些藏在冰面下的情愫破土而出。
    “我讨厌你的伤疤，是为了保护我而留下的印记”
    “我讨厌你总是那么温柔，让我…忘不掉”
    Ling的呼吸轻轻颤了颤，抬手捂住Orm的眼睛，掌心贴着她发烫的眼睑。
    指腹摩挲着Orm眼尾的细纹，动作放得极轻：“你把凤纹玉佩送给我的时候，我很开心。”
    “我从来没有过生日，也没收到礼物。没想到你……居然在你生日那天，送我的生日礼物”
    她笑了笑，笑意里藏着点当年没说出口话：“那天我把玉佩揣在怀里——原来被人放在心上，是这样的感觉。”
    “伤疤早不疼了。”尾音轻得像叹息，“倒是你每次皱着眉搽药时，我记到现在。”
    她吻了吻Orm的唇角，带着点了然的温柔，“从那时起就知道，你这冰块爱说反话。”
    Ling的吻从唇角撤离时，Orm的呼吸还带着未平的颤。
    她没动，任由Ling的鼻尖蹭过自己的下颌。
    唇瓣贴上颈窝厮磨着，Orm的指尖猛地蜷缩，左手攥住Ling后背的衣料。
    而Ling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穿过她的指缝，十指紧紧相扣——
    “别怕。”Ling的声音低哑，混着呼吸拂过皮肤，吻却没停，带着点耐心的磨蹭，从颈侧慢慢往下。
    Orm能感觉到她的睫毛扫过锁骨，痒得人发颤，偏偏被攥紧的手卸去了所有推拒的力气。
    解开领口系带的动作很轻，带起一阵微凉的风。
    Ling抬眼望了她一眼，冰蓝色的瞳孔里蒙着层水汽，却没躲闪。
    她低下头，吻落在胸口，瞬间晕开一片温热。
    相扣的手指被Orm无意识地收紧，指节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