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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书七零,下乡知青拿捏冷面男神 第40节
    宋书言回屋里找了半天,没找到任何外伤用药。
    她:“……”尬尴了,喊人回来换药,结果她没药。
    她小声问秦斐和贺兰,两人也摇头,说没有纱布绷带和外伤用药。
    “谁会准备这些东西呀。”
    宋书言出去,清咳一声,向周景深提议,“要不你先回去,去医院看看?”
    周景深看了她一眼,似乎笑了笑,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,声线偏冷,“不用了,血已经止住了。”
    沈渡凉凉扫过来,“景深哥,还是去医院看看吧,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?”
    快走吧!
    少在这里碍眼,在书言面前刷存在感!
    都是男人,他能不知道周景深的心思?
    分明是想挖他墙角!
    宋书言还想劝两句,周景深已经抬脚走了,看方向,是去河边。
    伤口都裂开了,还去河里摸螺玩水?
    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。
    沈渡见他走了,正想跟宋书言叙叙旧,走出几步的周景深又走了回来,生生把他拉走。
    “走,别偷懒,河里一堆孩子,天明一个人看不过来。”
    沈渡看着攥住他胳膊的手,气愤地瞪他,心想他们有这么熟吗?
    拉他干啥!
    后面的宋书言两眼放光,一个冷峻霸道,一个气愤倔强,突然想磕cp,怎么办?
    随后她看了一眼天色,该做饭了。
    然后她后知后觉想起,知青院每个人的粮食定量的,她带了三个人回来吃饭,不能占别的知青便宜。
    等空了,得换点粮食回来补上。
    这样想着,她进了厨房,突然发现厨房多了点什么。
    “鸡蛋?”
    “青菜?”
    她脑海里灵光一闪,去摸石螺前,周景深好像出去了一趟,抱了点什么东西回来。
    这些是他弄回来的?
    她想了一下,要不煮一锅青菜粥,鸡蛋全水煮,一人分一个。
    她哥和沈渡要借宿,请大家吃个蛋也是要的。
    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!”
    宋书言感叹。
    她其实不是不会做饭。
    她是不会用土灶做饭。
    她是不习惯没有各种调料的厨房。
    贺兰见宋书言进了厨房没出来,觉得有点奇怪,去厨房找她。
    看见宋书言切了青菜往锅里扔,她疑惑,“今天又不是轮到你做饭,你干嘛替薛怀舟做饭?”
    没错,这么巧,这天轮到薛怀舟做饭。
    宋书言淡淡道,“我不是替他,我哥他们要借宿,要搁我们这吃饭,我给我哥做一顿饭吃,是应该的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贺兰恍然大悟。
    然后看见了灶台上的鸡蛋,眼睛一亮。
    “今晚炒鸡蛋吃吗?”
    “不炒。”
    贺兰正想说她小气,就听见她说,“整个煮熟比较好分。”
    贺兰想起那天炖鸡和兔子吃,饿死鬼投胎一样一个人吃了两条鸡腿,大半碗兔肉的许昌荣,觉得她说得有道理。
    炒鸡蛋,姓许的估计能厚着脸皮,一个人夹走半盘。
    等宋天明几人提着半桶石螺回来,知青们也到了下工的点。
    两伙人撞到了一块进门。
    “你们是谁?”
    宋书言走出来,“是我哥。”
    她接着说,“洗洗手吃饭,粥随便吃,鸡蛋一人一个。”
    宋天明放下木桶,去洗手。
    孟庆伟胳膊肘捅了捅薛怀舟,笑着打趣,“唉,你小子运气真好,省做一顿饭。”
    大家互相打过招呼,简单介绍一下。
    各自进屋拿碗打粥。
    知青院两张桌子,大家凑合分开坐下。
    听说宋天明和沈渡要借宿几天,大家都没有意见。
    “正好我这边还有两个床位。”孟庆伟说。
    “打扰你们了。”
    “没事,出门在外,互相行个方便嘛!”
    “就是就是!”
    许昌荣悄悄进厨房看了,粮食没少,还多了些,知道宋书言今天做饭是自备的粮食,这才露出个笑来。
    “开吉普车的同志在吗!”
    大队长急切的大喊。
    人未到,声先到。
    周景深放下碗大步走出去,“什么事?”
    大队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快!快!救人!救人!可以开车送个孩子到医院吗?”
    宋书言跟出来问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    大队长一把拉住周景深要走,“同志,快!咱们边走边说!”
    周景深没计较大队长突然上手拉他的唐突,跟着大步往停车的方向走。
    “唉,作孽啊!”
    “村头的张开扬认识不?这家伙一把年纪了,脾气不好,下工回家,看见中午准备好的晚饭,一锅木薯被家里孩子带村里其他小孩回家吃光了,一气之下,甩了孩子一巴掌,没收住力气……”
    “孩子被他一巴掌拍得摔倒在地,磕破了脑袋,流了一地血,现在进气多出气少,眼看要不行了!”
    宋书言听得心惊胆颤。
    一锅木薯,等于一条人命?
    冲动是魔鬼啊!
    周景深也沉着脸,加快了脚步。
    第45章 甩锅
    走了几步,便见一个焦急无措的妇人艰难抱着一个瘦巴巴的孩子,等在吉普车旁边。
    见他们一行人过来,激动地眼睛一亮,嘴巴煽动却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她怀里的孩子,脸色灰败,苍白如纸。
    脸上衣衫上尽是未干透的血迹。
    后脑勺用香炉灰糊了一大片止血。
    周景深打开了车门,言简意赅,“上车。”
    “快上去!”大队长催妇人。
    “好、好!”妇人笨拙的抱着孩子爬上车。
    坐好后她用眼神央求大队长,“大队长……”
    她害怕啊!
    她哪里去过医院?
    怕身上带的钱不够,怕跟医生交流。
    她需要大队长陪同去,代表村里给她家托个底。
    医药费……
    先借村里的钱,年底从工分里扣就是。
    大队长脸一沉,扫了一圈围观的人群,“你男人呢!”
    妇人激动地骂骂咧咧,“他?不是从他肚子里掉下来的
    肉他不心疼,还在家呢!”
    妇人抹眼泪,“狗娘养的,咱们少吃一顿又饿不死!用得着把孩子打成这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