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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
    “都给老子安静!”
    楚栖年反手摔碎一只玻璃瓶。
    “继续玩你们的,小爷今天要找的是老癞,不滥杀无辜。”
    场子内逐渐安静下来,楚栖年打开大灯,吩咐道:
    “阿浩,关门,咱们打狗!”
    阿浩:“是!”
    楚栖年活动一下脖子,语气淡淡。
    “把他们狗腿卸了,不用留。”
    大概是都积了火气,往日里缩手缩脚的几个小弟,现在打的起劲儿。
    楚栖年迎面躲过一棍子,抬脚把人踹出老远,看到五六个人一窝蜂围过来,讥讽一笑。
    “一群垃圾,还敢来占我的地方。”
    楚栖年一边暴躁地薅着其中一人头发,狂扇人脸。
    “让你狂狂狂狂狂!”
    “占老子的地方还想打老子!”
    连抽十几耳光,这种打法把其他人惊的一愣一愣的。
    揍完一个,楚栖年把人扒拉开,继续收拾下一个。
    “妈的!兄弟们!一起上!打死他!”
    少年嚣张一笑,眼神倏地变得凌厉,下手越发的狠,三下五除二放倒一群人。
    桌后边一直有一人在围观,注意到楚栖年的视线,那人狠狠一抖连忙弯着腰往外跑。
    楚栖年大步踩上一张赌桌跃过去,一把抓上一人后衣领,手下用力将人狠狠甩到地上。
    “跑你妈!”
    少年一脚踩上那人肩膀,暗暗用力,直到听见那人连声求饶,这才松了力道。
    “旺财,老癞呢?”
    少年眼神冰冷暴戾,特别一进来时,看到老癞的狗腿子坐在自己专属躺椅,怒火达到了巅峰。
    被踩在脚底下的人梗着脖子道:
    “我是钱多,不叫旺财……”
    楚栖年咬牙:“我管你他妈钱少钱多,小爷警告你,一五一十告诉我,老癞现在住在哪里。”
    “否则。”
    楚栖年棒球棍在钱多胳膊上比划两下。
    “这条胳膊,信不信,我用棒球棍,就能把这里敲成肉泥呢……”
    钱多怂的快,三言两语交代了位置。
    眼前魔王收回脚,钱多以为逃过一劫,却不料楚栖年突然一个转身,一脚踢在他下颌骨。
    “咯嘣”一声脆响。
    心里舒畅了点,楚栖年嘱咐道:“把他拖走,断手脚,扔回福贵赌场。”
    阿浩急忙跟上:“老大,你现在去哪里?”
    “杀人去啊。”
    楚栖年拔出后腰谢忍给他的枪。
    “趁着管理者没来之前,弄死老癞。”
    阿浩:“我和你一起!”
    楚栖年气势汹汹一路找过去,下城区很大,除了边缘能被阳光照到,其他地方是昏暗的。
    到老癞住的地方,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。
    远处枪声炮火声时不时响起。
    “看来这一次怪物入侵的很严重吧?”
    楚栖年瞥他一眼:“北区离我们很远,不用担心。”
    一路摸到一处二层小楼。
    福贵赌场一般赌的大,老癞挣的也比他多。
    楚栖年始终会给鬼迷心窍的赌鬼留一线生机,不来天价盘,不让他们把倾家荡产压在运气上。
    “草,他比我有钱,他竟然住两层小楼!”楚栖年嘟囔道。
    阿浩羡慕地看着两层小楼。
    “听说老癞和王少尉认识,托关系才弄到这栋房子。”
    “王少尉?”楚栖年蹙眉:“是那个,肥城球还一脸坑的王少尉吗?”
    阿浩懵懵点头:“是,他曾经去过福贵赌场,就开业那一天。”
    楚栖年舔舔自己的牙尖,要笑不笑。
    “很好,蛇鼠一窝啊。”
    楚栖年越想越气:“都特么算计老子。”
    阿浩拉不住楚栖年。
    老大已经从一楼窗户往上爬了上去,长腿一迈,直接翻进二楼露天阳台。
    屋内静悄悄的,楚栖年弯腰做贼一样,偷偷摸摸靠近二楼的推拉门。
    门后的窗帘只留一道缝,推拉门并不隔音,楚栖年刚找地方蹲好。
    一阵……奇怪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    嗯嗯啊啊的,好像有人在挨打一样。
    小白:
    楚栖年:
    小白气道:
    这傻鸟长了一张利嘴,小白存心想羞他,下一秒给他了时限十秒的透视眼。
    楚栖年吊儿郎当往里看去,屋里有一盏小灯,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老癞在干什么。
    楚栖年只觉得一阵反胃,险些没吐出来。
    小白幸灾乐祸,故意道:
    楚栖年心里一阵恶寒,搓搓胳膊。
    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自己也办过这种事儿,楚栖年恨不得现在从下城区的自由台跳下去,摔死算了。
    小白怒道:
    第20章 睚眦必报
    楚栖年懒得和狗吵,等到屋内动静没了,拎起棒球棍,高高扬起,猛地砸下!
    噼里啪啦一阵响,玻璃碎裂一地。
    “啊!!!”屋内女人尖叫出声。
    老癞大吼:“谁!谁!”
    “你爷爷我!”楚栖年一把扯开帘子,棒球棍扛在肩上,站没个站相。
    少年眉眼嚣张,一脚踩在床尾,饶有兴致盯着床上满脸惊慌的二人。
    老癞连忙扯过女人身上的被子遮住自己。
    “楚栖年!你他妈还没死?!”
    楚栖年拿过旁边椅背搭的衣服,扔给床上的美女,懒散一笑。
    “你都还没死,我能死了?”
    老癞脸色铁青:“你竟然还活着。”
    楚栖年:“怎么,你很失望。”
    老癞皮笑肉不笑道:“怎么会,既然你回来了,那场子还给你,前段时间我以为你回不来了,想着朋友一场。”
    楚栖年嗤笑一声,棒球棍一下一下敲在床上。
    “这话……你自己信吗?”
    “朋友?”楚栖年细细品了一下这两个字。
    “老癞,我最近特穷,给我个十万八万的,毕竟咱们……朋友一场啊。”
    “楚栖年!我话就说到这,你如果一定死咬着这件事不放,那我段莱也不是好惹的!”
    老癞掀开被子下床,捡起衣服快速套上。
    “有本事你去警卫处告我,反正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!”
    楚栖年唇角微扬,意味不明地笑了。
    老癞被他这笑弄得心里忐忑不安,后背发凉,额头也冒了汗。
    下城区谁不知道眼前的小魔王是个狠角色,看起来像个未成年似的。
    杀起人来,没有一丝犹豫,下手干脆果决。
    楚栖年用脚拖过一张椅子坐下,懒散一笑:
    “我不需要去警卫处,自己能解决的事情,麻烦别人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不过我没想到啊,老癞啊老癞,你还真是个老赖。”
    老癞倏然目露凶光,从背后抽出一把刀,高高举起刺向楚栖年!
    楚栖年侧身躲开,抬脚踢在老癞胸口,将他整个人踢飞出去。
    老癞年纪快四十的中年男人,身材肥胖,被一脚踢出去后站不稳,后背一下撞在房间墙壁拐弯的棱角处。
    他顺着墙壁滑倒在地,面色痛苦地呻吟。
    楚栖年看了那女人一眼。
    “离开这里。”
    女人被吓到,哆哆嗦嗦穿好衣服,拎起自己的挎包快速离开房间。
    等到没了别人,楚栖年两步跨过去,一脚踩在老癞后背,五指攥着他头发,倏然提起他脑袋。
    “真以为小爷好欺负吗?”
    楚栖年轻嗤道:“在我回来那一天,你害怕我找你夺回我的场子,所以你去找了王少尉。”
    老癞嘴硬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    “接着装。”楚栖年脚下用力,“你和他合伙买通宴会厅的服务生,在我的酒里下药。”
    “一旦我中招了,恐怕会被关进红灯区吧?”
    楚栖年心里怒火翻腾的厉害,扯着他头发,狠狠地往后拽。
    “以为王少尉得手了是吗?所以才这么高兴,大白天在屋里祸害美女?”
    眼看事情败露,老癞一改方才赖皮的模样,连声道歉。
    “对不起!是我心术不正,但是这件事是王少尉逼我的!那药是他逼着我买来。”
    “而且他也承诺了,会想办法把你的赌场转移到我名下,这一切都是他干的!和我无关!”
    楚栖年眼神轻蔑:“啧,这就出卖了?墙头草当的不错。”
    老癞试图劝他,装模作样放低了语气。
    “楚栖年,这次是我动了歪心思,要不然这样,我给你拿两张粮票,算作赔礼道歉,咱们握手言和行吗?”
    “不需要,你还是给你自己留着吧,从明天开始,你得多吃点营养品了。”
    楚栖年松开手,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被绳子绑起来的小塑料袋拆开。
    下一秒,老癞看清楚袋子里装的什么,惊恐地瞪大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