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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
    “哥跟他什么关系?”蔺宵紧接着又问。顺便解释一句:“我没有要打探的意思,只是觉得那人叫哥‘庭章哥’,该是……很熟的人。”
    “以前确实见过几面,倒也不算熟的程度。”沈庭章扣紧毛巾,尽量用平缓的语气简要带过,“只是我比他年长了六岁,才叫我一声哥而已。”
    “只是见过几面么?可我看他,好像对哥哥很熟悉。”
    一声声的“庭章哥”,看见沈庭章双眼来神,蔺宵肯定,他们的关系绝不像沈庭章说的这么简单。
    “真的只是这样。”
    沈庭章统共没见过徐映南几面,上一回还是三年前的年节,徐家兄弟随问月和小玉珠一起到沈家过年。
    那之后……
    “你们是怎么遇到的?还有今晚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沈庭章不愿再过多提起从前的事,换个话题。
    毛茸茸的黑脑袋压过来,靠到他肩上。
    “我是被骗过去的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骗我过去有大生意谈,结果找人打我。”蔺宵头转个方向,面向他,“哥,好疼啊。”
    沈庭章赶忙放下毛巾,去拿碘伏,“你且忍忍,我先给你擦下破皮的地方。”
    主要是嘴角。
    他捏着棉签靠近,将碘伏轻轻涂抹在上面,许是小满时不时摔个口子做习惯了,擦的时候还朝上面吹了两下。
    一团气呼到下巴上。
    蔺宵嗓子莫名发哑,“哥……够了。”
    眼睛垂下来,本就漆黑的瞳仁在灯下愈发深沉。
    意识到距离挨得有些过分近,沈庭章立马退开,扔掉棉签,将毛巾又在热水里淌一遍。
    皙白的手在眼前一阵晃。
    “剩下的,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蔺宵截停伸过来的毛巾,毫不掩饰:“再这样,我该忍不住了。”
    忍不住?
    沈庭章顺着他的视线往下,蹭!一下红着脸起身,“我,我,我先走了,你记得,记得擦点药酒,要实在不行就去医院。”
    说完慌慌张张下楼,一口气跑出屋子。
    回到隔壁,关上门后,心还在砰砰跳个不停。
    他怎么——
    …
    人走以后,蔺宵就去了浴室。
    等出来,同一号码已经打来三次。
    第四次接下。
    夏以怀的声音幽幽飘出:“拳王啊,我每年花三千万养着你,可不是看你挨打的。”
    “不好么?多有节目效果。”
    夏以怀:“……”
    当我眼瞎,还是当我眼瞎。
    “不过夏老板,这节目效果只给一个人看,未免太亏了。”他顶着一头湿发坐下,瞥见沈庭章落下的围巾,拿放到腿上摸了摸。
    眼睛微眯,声音却直降三个调:“说,他是谁。”
    “重要么。”
    “对我来说,很重要。”
    那小子喜欢沈庭章!
    “你猜得没错。”夏以怀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,说一半藏一半道:“那位二少爷,的确喜欢沈庭章。”
    围巾被猛地攥住。
    “二少爷?”
    “旁的我就不多说了,如果你选择放弃三千万的奖励,我倒是可以再额外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    “说。”
    “这么说你是放弃咯。”
    “快说。”
    夏以怀十分郑重地轻咳两声,“那位二少爷……”
    —
    黑着脸出拳场后。
    回到住处,徐映南就扫下了桌上所有东西,瓷器摔得乒乒乓乓碎了一地。
    周围人大气不敢出一声。
    就连一直呆在屋子里的陆旭也跟着缩了缩脖子,实在搞不明白他怎么又生气了。
    天天的,火气这么旺。
    “庭章哥……庭章哥……为什么不理我,为什么!”徐映南将桌子拍得震天响。
    满脑子都是沈庭章决绝离开的背影。
    像极了三年前,他一遍遍叩响沈家别馆,得到的却是“七爷现在不见任何人。”
    为什么,死了个管家就谁也不见了?
    为什么,宁愿脱离沈家,也要带着那个杂种走?
    为什么,不愿意回头看看他……
    为什么为什么,为什么!
    徐映南想不明白,只能砸东西撒气,到最后没东西可以砸了,高高举起椅子腿儿。
    这时,手机响起。
    来电:大哥。
    他扔了椅子,平复好心情后接通。
    “到同里了吧。”徐牧言开门见山:“查得怎么样?”
    徐映南将额发向后顺了两下,呼口气:“我见到蔺宵了。嗤!就一个混混,只不过在当地有点势力。”
    徐牧言屏息几秒:“没查到他背后的人?”
    “还用查么,肯定就是警察呗。”
    串通警察抄他们的货,已经明摆着了。
    对面又叩叩——规律地敲了几声桌子,“年关人多,海外趁这个机会又进了一批货,这次,你亲自在那儿盯着,最好整掉这个蔺宵。”
    “哥你放心,不用你说我也会的。”徐映南笑盈盈应下。
    打拳厉害又如何,说到底也是肉搏。
    下一次,下一次绝对不会让他这么走运!
    “嗯。”说完正事,徐牧言突然话一转,“对了,你在那里有找到沈庭章么?”
    第25章 死绿茶!
    先是突然出现的徐映南,再是蔺宵……